#夜间段子#
——很久没写首席了,想念我亲爱的塔尔修
——时间线又不知道跑了多远了

 彼时年轻的见习官尚是少年脾性,唯一能驯服他的人又远在几百公里之外的巴勒莫,再加上反抗心理作祟,不给这人下马威简直天理难容。他立刻掏出一把雷管扬言要夷平这位纹章总官的一亩三分地。如同听到了什么顶好笑的笑话似的,Thalassius噗嗤一声乐了出来,半眯起的绿眼睛里像是有亚得里亚海的浪在晃个不停。男人端起茶杯,衬衫袖子下露出的一截手腕在日光泛着绒毛似的微光。

 “想试试的话,就尽管过来吧。”他說。

 少年啐了一口,挥着炸弹就唔嗷呜嗷地冲向对方。

 那个看起来不过一介文弱学者模样的人抬抬眼皮,迎着扑面而来的炸弹旋身便是一记飞踢直击对方侧腹,左手还不忘一杯热茶浇熄他的小雷管。

 “比预期要有活力得多,”彼時亚平宁大区纹章总官用鞋跟碾着少年的脑袋,将他即将破口而出的西西里脏话生生摁进地板:“但烟花可不是该在佛罗伦萨出现的武器,一来炸坏了老美第奇们的宝贝我还得去文物保护局喝茶,二来在艺术之都大打出手着实有失未来纹章官的体面。建议你去读读迈克尔·科斯伦先生的《种族简史》。年轻人嘛,急脾气,好高骛远,觉得人文学科都是连篇废话,这我都懂,但我的老朋友既然一纸朱炎令把你丢到托斯卡纳,美学素养什么的好歹也稍微提升一下吧,省得日后出门贻笑大方。”语毕他蹲下去,手指戳着日后得意门生的眉心,语气轻松得令人莫名光火。

 “记得擦地板,包括你啐在门口的那一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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